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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l 05 Sun 2009 14:10
歐洲建築史綱第八章-11-十九世紀初的多變風格與嚴格的希臘恢復
- Jul 02 Thu 2009 11:01
歐洲建築史綱第八章-10-現代性模糊時刻:歷史主義,文學,異國風的影響顯現
因此在1830年代的建築上發現令人擔憂的社會與美學處境。建築師相信所有工業時代之前所創造的(建築)一定比所有表達出他們時代個性的(建築)還要好。建築師的委託人缺乏對美的感受性而要以其他非美的特質來認同建築物。聯想他們能懂,其他特質也一樣被了解甚至可以核對:模仿正確性。自由與幻想風格演變成考古的正確性。這種情況被容取代了對倫理、美學與建築本質的學習。神學與文學也是。在由歷史知識工具全面清楚特徵化的十九世紀,建築學者同樣放棄美。這是一個十足是歷史主義的世紀。在建築系統建立的十八世紀之後,十九世紀出現令人驚訝的滿足於歷史存在與比較學的理論而專心於歷史研究。感謝勞動分工,建築像其他被工業接管的藝術、文字與科學領域,建築師只能從保存完好的歷史細節來描繪。難怪他們很少有時間也不渴望發展一個十九世紀的原創性風格。即使梭恩(Soane)與基利(Gilly),我們也要小心不要太高估他們的原創性與‘現代性’。梭恩確實處理過比自己的房子更為傳統的東西。他甚至有一些哥德的設計。基利詳細地畫出與出版西普魯士德國騎士最偉大的中世紀城堡。這些作品如繪畫般精美,基利花了許多時間在它們身上,在這裡的態度只是偏愛式的浪漫與愛國主義,對古物研究的追求至少是明顯的。加爾丁(Girtin)[1] 與泰納早期的水彩畫是非常相似的。他們(透過仍然是充滿創造力的浪漫主義傳統)是在十八世紀雅典、帕斯敦(Paestum)的優雅雕刻、大量十九世紀城堡考古與中世紀書籍之間的過渡。
- Feb 10 Tue 2009 00:37
歐洲建築史綱第八章-9-現代性的掙扎
基利(Gilly)的小作品一樣也有這一面,他在柏林接受建築訓練卻從未接觸過義大利。然而他有機會前往能巴黎與倫敦見到勒度圈子的風格也有可能看過梭恩。其實影響力不應被誇大;在他走之前,他已經設計-留給我們見證他的天才的兩件傑作之一,可是只是有設計圖而從未付諸實行。首先是菲德烈大帝(Frederick the Great)國家紀念館(1797) ,第二是表現清晰的歌德(Goethe)時期內涵的柏林國家劇院。沒有山牆的多利克廊柱是雄壯嚴謹的開頭;半圓窗是大革命的巴黎建築師喜用的母題,雖然是從英國引進,卻不斷在此茁壯。觀眾席的半圓柱-勒度貝桑松歌戲院(Besançon)的半圓柱-與立方舞台的對比富有功能表現性與審美上的宏偉。在此,我們再度接近新時代的新風格。